很鸽的Vana

我的母亲

16年的旧文最近被挖出来了,还是感觉太羞耻了

赶紧着打了几个补丁

希望不会因为太旧没有写东西变得ooc (呜呜...)


———————2020.4 二次补丁后在下———————

又名《少年大梅成长记》
又双名《少年呆萌大梅如何成为提理安人人满意的王子》←滚你够x

欢迎捉虫~

“哐!”

我张大了嘴巴,眼睛瞪大,看着她从高台摔下来,身体却仿佛没有了意识,眼睁睁地看着她砸向桌面滚到地上。烛光下,她碎片的尖角闪着点点的光。

我咽下一口唾沫,看见闻声而来的母亲神色紧张地冲进来。她蹲下,手掌拂过我的头和脸,又拉过我的手端详过后才舒下一口气。

我低下头有点不敢看她,但我知道这时候该道歉才对。我抿着嘴唇,尽量不让声音发抖,“对不起,我不该爬上桌子。”我抬起眼睛,但那一瞬的对视让我慌了手脚,本到嘴边的话通通都烟消云散了,如果这时候说明来意就活脱脱是在辩解。

而后母亲的眼光落到了地上那摊碎瓷片上,她皱起眉,紧闭着唇,盯着地面上零落的碎瓷片许久,又抬头看着她原来的地方,她的目光滑过放置的高台,书架,工作台,不远处的熄灭后还留有点点火星的火炉,散落在满是白灰的地上的图纸,最后回到我身上。

我低下头,双手交在身前绞着衣角,感觉到母亲的目光后更加不敢动弹,身上却不觉有些颤抖,用眼睛数着地上的砖块,仿佛这样能得到舒缓。

母亲轻轻的叹息声从耳边传来,我却更加不知所措了。她拉着我的手,将我引到炉边的一张干净的板凳上,让我坐下。我抬起头看着她,咬着下唇,准备好接受她的责备,可她却笑了起来。

“Nelyo,不要紧的。”她眯着眼,看向旁边的工作台和散乱的稿纸,又看向我的眼睛,“不要紧的。”

“她还不是完美的成品。你要知道,在一个工匠的眼中,一个不完美的成品却无法挑出错处来是多么可怕的事。”她叹了口气,“这兴许是一如的旨意。”

她轻笑着,手轻梳我的头发,又握住我的手摩挲。她的拇指、食指和中指的指腹有厚厚的茧,指尖都微微有破损和翘边的硬皮,她曾颇为自豪地对我说,那是工匠的手。

我不大清楚她的话是为了宽慰我亦或那件作品真的不如意。我疑惑着是不是应该把那片狼藉打扫干净时,母亲就在工作台前的软椅上坐下了。我仰头尽力看清她的表情,但她的脸一半在光里一半在影里,不真切,只觉得母亲是在思索些什么我无法理解的东西。

我试图弄明白,但已经没有机会了——在母亲把我赶出去之前,Kano已经在工坊的窗外呼唤我。他脸颊露出了兴奋的红晕,也许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急于与我分享。

我行礼后退出去,虚掩上门,临行前在门缝中瞄了一眼母亲,她身子向前倾着,左手撑着额头,右手搭在桌沿上。眼光是落在哪里?还没再仔细看清,Kano就将我牵走了。


“Nelyo,你在发呆吗?”他发现了我的心不在焉,有些不悦起来。


我摇摇头,将刚刚的事告诉他。

“母亲看向地面的眼神很空洞,却似乎不是遗憾。”

他摸了摸鼻子,思索了一番,“我想这是灵魂对肉体的叩问,从无到有,从有到独一。”他顿了顿,“不过Nelyo很难体会啦!父亲说过你唯独缺少一种创作的天赋,不然就是最完美的啦!”

Kano最后的尾音上扬,有一种说不出的骄傲,不可否认我对于“创作”没有Kano那样天性的灵敏,但并不是我无法创作,而我也不觉得这会古怪。创作大师Curufinwё也从没未将我与其他兄弟区分。但“创作”似乎比一般事更难寻找踪迹,这种快乐和痛苦并存的东西是属于一如赠予我们的礼物吗?

我将自己的想法跟Kano说,他努着嘴将脚边的一颗石子踢开,将话题又引向了在集市艺人处见到的那种新鲜玩意儿去了。



虽然是大梅视角写诺婶,主角依旧是诺婶QwQ
(说来是第一次写同人耶,,,感觉写得好尴尬QwQ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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